本文目录一览:
- 1、求一份五分钟左右的单人搞笑脱口秀稿子
- 2、急求4分钟左右的单口相声段子,或者搞笑的单人小品之类的最好有深意的。悬赏20分
- 3、搞笑单人相声台词
- 4、搞笑单人相声台词
- 5、单人搞笑小品
- 6、求快手单人搞笑段子题材
- 7、经典搞笑段子:我是容嬷嬷
- 8、关于单人脱口秀(相声)?黄子华等
- 9、抖音口播有哪些类型
求一份五分钟左右的单人搞笑脱口秀稿子
妻子想让老公早回家,于是定制度:晚上11点后回家就锁门!
第一周奏效。第二周老公又晚归。老婆按制度把门锁了。老公干脆不回家了。
老婆郁闷。后经高人指点,再与老公修定制度:11点不回家,我就开着门睡觉!
老公大惊,从此准时回家。
可见制度的制定不在于强制,而在于对被执行者的利益拉动。
写作思路:相声这种表演形式主要是由相声演员用叙述的方法把一段故事说给观众,表演单口相声的演员可以叫做叙述人。由于叙述人把他所熟悉的事物,用第三人称叙述的方式说给观众听,这就决定了叙述人在叙述故事过程中以采取客观的态度为主。
正文:
我是说笑话的,我给您做大报告,行吗?哪位也比我有学问,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要说我的学问,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九牛一毛都不是哇!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我说我是文盲、这话亏点儿心,比文盲啊强不多,斗大的字认得两车,认得儿十字啊,马马虎虎。
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原先认字的人太少,有个认字的,这就是“圣人”。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围着好些人看,看的人全认字吧?不是。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这他算没白瞧;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
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您可别问他。因为什么?别看他嘴里嘟囔,他未必认字。我怎么知道哪!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有一位嘴里直嘟囔,可不认字,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他买了个烧饼,一地吃烧饼啊,一边儿嘴里直嘟囔!他嚼烧饼,嚼烧饼得啦,他偏出声儿装像儿。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
“嗬,嗬,可以,不惜!”
“不惜”呀是材料不少,里头麻酱啊搁得多!
“了不得呀!’又咬了一口。“了不得”怎么回事,烧饼个儿小啦,“了不得”!
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打听打听啊。跟别人打听也好,单跟吃烧饼的打听,怎么?他嘴里嘟囔啊!
“嗯,了不得呀,可以,哈哈……”
“什么呀?”这位紧着问。
他不认字,怎么说呀!他把手伸出来啦!
“写的是什么,您哪?”
“烧饼,你吃吗?”
“嗐!我说那上头的。”
“上头是一层芝麻。”
“我说那黑的。”
“黑的是火大点儿,烙煳啦!”
“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
“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那是豆沙馅的。”
俩人哪抬了半天杠,驴唇不对马嘴!
说还有这么种人,什么样儿人哪?认字马虎。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他就念什么!街上常有这种事:糖炒“栗”子呀他念糖炒“票”子,北京“午”门他念“牛”门,医院念“酱”院……还是常见的事。
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什么事呀?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那儿有一十霓虹灯——我一说,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晚上挺亮。那一行字是什么哪?“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嗬,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菩萨”他念“赔产”,观世音赔谁的产哪?这是真事!
还有一档子。在北京有个五牌楼,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门上贴了个条儿,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他写什么哪?按说应该写:“此铺出倒。家具拍卖。”这“拍”字儿不是一个“提手儿”一个“白”字吧?这位先生啊,写了个“竖心儿”一个“白”字:“此铺出倒。家具怕卖。”——怕卖就别卖啦!
还有写信。这个字不会写,一问人,问得不清楚,出了错儿啦!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姐姐关心兄弟,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这学生马马虎虎,归里包堆就几个字:“大舅,勿吃秋茄子,恐其发眼。”他写茄子这“茄”字儿忘了怎么写啦!他一问街坊,院里有一个二大爷,都睡下了。
“二大爷!”
把二大爷叫醒啦!
“什么事呀?就起来。”
“您甭起来啦,我写信,这茄子的‘茄’字儿怎么写?您告诉我。”
“‘茄’字儿不会写?‘草’字头儿一个‘加’字儿。”
这个“加’是加减的加,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家”。写到发眼的“眼”字又忘啦!
“二大爷,眼字怎么写呀?”
“‘目’字旁,一个乾坎艮的‘艮’字。”
目字旁是眼目的“目”啊,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木”,这就不念眼啦!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舅勿吃秋蒙子,恐其发根。”勿吃秋什么呢?没这么个字儿呀!发什么根哪?……莫名其妙。
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在旧社会,嗬!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本家儿孝子孝妇——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可他偏要充像儿。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他一念:“孝子”,“孝子”俩字念得挺清楚。本家儿呀姓潘,名叫良显——潘良显。他把孝子念完啦,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孝子,翻跟头!”
他念完了,这本家儿子一听:“怎么啦,翻跟头?这叫什么礼节呀?怎么让我翻跟头?”
他没动弹。茶房过来啦,茶房听先生指挥,一拍本家儿子肩膀“大爷,您翻吧,这不是先生让您翻的吗,您翻!”
这本家儿大爷跪着跟茶房嘀咕:
“我没练过!”
“没练过不要紧,先生让您翻的,我抱您腰,您翻。”
这儿一抱腰,本家儿三十多岁,还真灵,本儿,翻了个跟头,完了跪那儿啦!他往下念:“孝妇”,孝妇是本家大奶奶呀!旧社会时候女人不写名字,娘家姓什么呀是什么“氏”,这位大奶奶娘家姓乜,就是之乎者也那“也’字儿没有那竖儿。
他一念“孝子翻跟头”,翻完啦!
“孝妇,也氏。”
本家儿大奶奶跪在这儿一听:“也是?我也翻跟头吗?”
茶房不能过来呀,老妈子过来啦:
“大奶奶,您翻吧,这不,大爷都翻啦,您也翻!来,我抱您腰。”
这位大奶奶为难啦,六个月身孕!你说翻跟头吧,又怕小产;不翻跟头吧,又怕失礼!没法子,翻吧!老妈子不敢使劲儿抱,这位太太跪在地下抬起一条腿来,跟先生商量:“先生,跟头我可翻不了,这么着吧,我拿蝎子爬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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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过来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啊?
乙: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叫记不住~
甲:考考你啊,这是几呀(伸出一个指头)
乙:油条。
甲:这是几呀(伸出二个指头)
乙:两根油条。
甲:这是几呀(伸出五个指头)
乙:一把油条。
甲:你就认识个油条,认真读书。念:赵钱孙李
乙:赵钱孙李。
甲:赵钱孙李。
乙:赵钱孙李,老师,我脑袋晕。(摇头晃脑中……)
甲:你换一个方向转。下面是周吴朕王。
乙:周吴朕王。
甲:周吴朕王。
乙:周吴朕王。老师,我眼睛发黑……
甲:别打岔,上面是什么啊?
乙:上面?上面是房顶啊。
甲:连房顶都出来了。
甲:赵钱孙李。
乙:哦对,赵钱孙李。
甲:下面呢?
乙:下面?又忘了。
甲:我刚教你的。
乙:啊。我刚忘的。
甲:一块读。
乙:一块都忘了。
甲:赵钱孙李。(生气)
乙:哦对,赵孙李。
甲:钱呢?
乙:钱?都花了。
甲:干什么花了?
乙:买油条吃了。
甲:你到能吃啊。
甲:我给你讲解一次啊,加深你的印象。赵钱孙李,赵就是赵老师。看见没有?我,赵老师。
乙:哦。我,赵老师。
甲:我是赵老师!(再次生气)
乙:我是赵老师。
甲:你是赵老师?
乙:哎,我是赵老师。
甲:你不蠢嘛。钱,钱就是交学钱。
乙:哦,交钱。哎,交过一次了。怎么又要交啊?你是骗钱的吧?
甲:懒得理你,继续啊。孙,就是小孙子。李,就是不讲礼。周五朕王。周,就是皮蛋粥。吴,就是无事生非,无法无天。郑,就是不正经。王,就是兽中之王。
乙:哦,就是大老虎吧?
甲:随你怎么说。明白了吧?
乙:明白了。
甲:能讲么?
乙:讲是能讲,(迟疑3秒左右)老师我不能顺着讲,我只能到过来讲。
甲:那你到过来讲。
乙:到过来就是:大老虎,不正经,无法无天皮蛋粥。小孙子,不讲理。骗钱的是赵老师。嘿嘿嘿嘿……(最后一句指着甲说
搞笑单人相声台词
郭德纲的行不行 要长的短的?
稍等一下哦
段子二
郭:为什么会这样?(中间缺两句)为什么会这样呢?按说不至于。其实他家里挺有钱,(拍胸脯)你说拿他父亲来说吧……
于:别拍你自己啊!
郭:有苍蝇……
于:哪有苍蝇,这月份。
郭:他们老爷子,按说挺有钱。他们家不缺吃不缺喝的,按理说不至于这样。他爸爸说实在的,那个工作那个身份很显赫。
于:哦。
郭:他这种做法和老爷子不相配。
于:是吗?
郭:他爸爸,盗墓的。
于:还不如我这个呢。
郭:盗墓的。考古嘛,知道哪有坟,国家没刨的,他爸爸就去,弄出文物来出去一卖。扛着那个洛阳铲阿,打家出去还唱呢:今天没有事啊~~~,也去捧捧地阿~~~
于:甭唱了。
郭:那回又去了。
于:是吗?
郭:河北省一农村,一坟,咣咣咣刨开了,里边有一幅骨头架子,这骨头架子腰里面一虎皮裙,地上有一个铁棍,写着:如意金箍棒,重三万六千斤。
于:这上面字都对。
郭:他爸爸纳闷阿,悟空的坟?
于:还挺熟阿!
郭:为什么阿?这是真的吗?大,嘟~~,大,嘟~~~,越长越大。
于:哦。
郭:拿不走了这个。小,小,小,小,嘟~~~,这么大,搁耳朵里了。
于:我爸爸就是孙猴阿?
郭:看西游记看得阿。
于:哦。
郭:刚搁好了,村长来了,带着四个人,带着红箍。你干什么的?这是悟空的坟阿!
于:哦。
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村长:那个如意金箍棒哪去了?你爸爸:我不知道啊!
于:不承认。
郭:阿,你这个嘴挺紧阿,了不起啊,你这个嘴还挺有尿的阿。掏出来吧,拿出来吧。你爸爸:我没看见阿!
于:这不能啊。
郭:你掏一百块钱这事了了。
于:阿?一百块钱就了了?
郭:我没有,我不知道啊,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啊!村长:你要找倒霉了阿,你可要找倒霉了!
于:怎么了?
郭:有辙你想去。大!死了。
段子五
郭:说一个于谦的实事吧。
于:离不开我了?
郭:台上也没别人,说别人不合适阿。
于:那就说我吧。
郭:说于谦吧。我认为我的很多社会经验阿,都是跟于老师这学的。
于:您干嘛这么客气阿。
郭:我这个人啊,也就一天到晚在家看看书什么的,也不爱出去。他一天到晚跟外边野。
于:什么叫野阿?
郭:那天我们一块演出去,我们那车坏了,他送我,我们俩开车走,夜里十一点半了。走。走着走着,嗯,他踩住刹车,往回倒,马路边站一大姐。挺冷的,穿的挺少的,小裙子,叼烟卷,在马路边这样。
于:这道多熟阿。
郭:对我说:你打车走吧。你走吧。我说你得送我啊。你去去,走走走走走。我一看,下车吧。阿,下车吧,人家不送咱。下车了,我在旁边看,他下车了,嗯哼~~~,来回溜了三圈。那女的说话了:别看了,就我一个了。
于:人家明白了。
郭:多少钱?
于:开始咬账吧。
郭:一百块钱。你要疯?你要疯阿?三十!
于:我还挺能还价。
郭:五十。
于:嗯。
郭:我是石富宽的徒弟!
于:说这个干嘛阿?说这个干嘛阿。
郭:提这个能减点嘛。行,那给老艺术家面子吧。这样吧,那上车,上车。俩人要上车。他先上车,这女的在那站着。车能走吗?嘎吱~~~车动不了了。下来了,走不了了。这车扔这吧,咱俩上哪去?对过,五十米,到我家里去。
于:哦,快到家了。
郭:行,那我跟你走,今晚上不回去了。明早晨出车。嗯,打一车吧。
于:打车?
郭:你要疯?
于:什么口头语阿。
郭:统共花多少钱?我再花十块钱打车?那不就在那马路边上嘛,五十米嘛,不打车。废话,不打车还行?啊,不打车,我走的了吗?
于:瘸子阿?
--------------------------------------------------------------
段子六
郭:还听吗?那个,后台来说阿,连老带少的人,可是不少。今天王文林先生没来,刑文昭先生来了,李文山没来。王文林先生大伙了解,剃一光头,后台的老先生,说话有口头语:有点意思啊。
于:就爱这么说。
郭:我们老观众都知道,有点意思啊,有点意思,他好说这个。他父亲是王常有先生。
于:那是老先生了。
郭:相声大师。
于:对。
郭:能耐真好。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王先生没赶上。没赶上,他正在外地演出。接到消息赶紧往回来。哭得跟泪人似的。孝子阿。
于:哦。
郭:到医院隔着玻璃,一看老爷子在那插着管子那正抢救呢。拍这玻璃。你说这玩意,他爸爸昏迷好几天了,一听见这声音,一回头,挥手。
于:哎哟。
郭:大夫说:这能治,让他进来,快点。
于:认人阿。
郭:也许他进来能让他爸爸复苏。
于:对对对。
郭:放进来了,一步站在床前面:爸爸,爸爸您怎么样啊?着急阿。老头跟他比划,要笔。
于:哦,要写。
郭:要纸。旁边有人带着,递过来。老头写了几个字,哗,递给王文林。王文林接在手里面要说话,他父亲去世了。一代相声名家,王常有,去世了。
于:没了。
郭:哭得跟泪人似的阿。外面亲友都进来把王文林掺出去,办后事吧。这忙和着,有人就把这纸打开了。一看他父亲写的……
于:什么啊?
郭:你踩我氧气管子了。
于:嗨!
段子八
郭:后台阿,有三位老先生。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仨老头最可乐了。刨去演出,见天长在一块。一天到晚的在澡堂子里面泡着。好这个。我知道当初于谦的父亲也好这个。老人就喜欢泡澡堂子。
于:老人是喜欢这个。
郭:但是自己带饭到那里面,一泡泡一天。
于:自己带饭?
郭:嗯。到了中午了,坐池子边上,那两脚拍打水,吧嗒吧嗒吧嗒。拿着饭盒吃炒饼,吃完了刷饭盒。
于:哎,没有着这么刷的!
郭:这样干净阿。
于:什么干净阿!
郭:掏出一苹果来……
于:哎呀!
郭:还得洗!
于:一口一洗阿?
郭:还能多吃点嘛。
于:多吃点什么啊!
郭:好这个。我们后台仨老先生也好这个,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张文顺出主意。
于:张先生。
郭:走阿,洗澡去。王先生乐意,这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于:什么都有点意思。
郭:李文山也去了。仨人洗,一洗洗一天。早晨九点进去的,夜里十二点都没走。伙计过来了:三位,到点了,关门了,走吧。仨人出来。他们去都十块钱洗一天跟这。衣服都脱下来扔筐里。一看,衣服都没了,让人偷了。
于:没了?
郭:这仨人就张文顺带一眼镜。
于:嗨,该挡的地方挡不上。
郭:不算裸体嘛。再来个口罩算三点式。
于: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怎么办呢?张文顺出一主意,这样吧,马路对面是我们家,夜里十二点了,没人了。咱仨上我们家去,跑过马路就算胜利。我拿衣裳,你们俩穿上,回家,我回自己家。阿,行。仨人出来了。王文林说了:要走咱们仨得手拉手,谁也别甩开谁。哈,文林,就你鸡贼。仨老头一丝不挂光着屁股。
于:愣走。
郭:大路两旁边都是路灯,很亮。但是没有人,夜深人静,没人。
于:是没人。
郭:那天正好是北京申奥成功。由打这边来一万四千多人。
于:嚯!
郭:摇晃旗子:奥!北京申奥成功喽!
于:正好让他们看见了。
郭:一万多人都傻了,没人说话。僵持了五分钟,张文顺说话了:哇,原来地球是这个样子的!
于:外星人阿!
段子九
郭:仨老头可乐,小孩们也可乐。那谁,张文顺张先生,有一徒弟有一干儿子。徐德亮是他徒弟,高峰是他干儿子。
于:这都是干亲戚。
郭:这俩人可乐。你别看一个门的,张文顺的徒弟,张文顺的干儿子,俩人还不和。
于:哦,还有矛盾。
郭:俩人一场说相声,不和。俩人到一个饭馆吃饭,各要各的。
于:哦,不同桌。
郭:高峰坐到这,徐德亮坐到这。各要各的阿,我替你结,没有。
于:不行。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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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二
郭:为什么会这样?(中间缺两句)为什么会这样呢?按说不至于。其实他家里挺有钱,(拍胸脯)你说拿他父亲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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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有苍蝇……
于:哪有苍蝇,这月份。
郭:他们老爷子,按说挺有钱。他们家不缺吃不缺喝的,按理说不至于这样。他爸爸说实在的,那个工作那个身份很显赫。
于:哦。
郭:他这种做法和老爷子不相配。
于:是吗?
郭:他爸爸,盗墓的。
于:还不如我这个呢。
郭:盗墓的。考古嘛,知道哪有坟,国家没刨的,他爸爸就去,弄出文物来出去一卖。扛着那个洛阳铲阿,打家出去还唱呢:今天没有事啊~~~,也去捧捧地阿~~~
于:甭唱了。
郭:那回又去了。
于:是吗?
郭:河北省一农村,一坟,咣咣咣刨开了,里边有一幅骨头架子,这骨头架子腰里面一虎皮裙,地上有一个铁棍,写着:如意金箍棒,重三万六千斤。
于:这上面字都对。
郭:他爸爸纳闷阿,悟空的坟?
于:还挺熟阿!
郭:为什么阿?这是真的吗?大,嘟~~,大,嘟~~~,越长越大。
于:哦。
郭:拿不走了这个。小,小,小,小,嘟~~~,这么大,搁耳朵里了。
于:我爸爸就是孙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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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哦。
郭:刚搁好了,村长来了,带着四个人,带着红箍。你干什么的?这是悟空的坟阿!
于:哦。
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村长:那个如意金箍棒哪去了?你爸爸:我不知道啊!
于:不承认。
郭:阿,你这个嘴挺紧阿,了不起啊,你这个嘴还挺有尿的阿。掏出来吧,拿出来吧。你爸爸:我没看见阿!
于:这不能啊。
郭:你掏一百块钱这事了了。
于:阿?一百块钱就了了?
郭:我没有,我不知道啊,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啊!村长:你要找倒霉了阿,你可要找倒霉了!
于:怎么了?
郭:有辙你想去。大!死了。
段子五
郭:说一个于谦的实事吧。
于:离不开我了?
郭:台上也没别人,说别人不合适阿。
于:那就说我吧。
郭:说于谦吧。我认为我的很多社会经验阿,都是跟于老师这学的。
于:您干嘛这么客气阿。
郭:我这个人啊,也就一天到晚在家看看书什么的,也不爱出去。他一天到晚跟外边野。
于:什么叫野阿?
郭:那天我们一块演出去,我们那车坏了,他送我,我们俩开车走,夜里十一点半了。走。走着走着,嗯,他踩住刹车,往回倒,马路边站一大姐。挺冷的,穿的挺少的,小裙子,叼烟卷,在马路边这样。
于:这道多熟阿。
郭:对我说:你打车走吧。你走吧。我说你得送我啊。你去去,走走走走走。我一看,下车吧。阿,下车吧,人家不送咱。下车了,我在旁边看,他下车了,嗯哼~~~,来回溜了三圈。那女的说话了:别看了,就我一个了。
于:人家明白了。
郭:多少钱?
于:开始咬账吧。
郭:一百块钱。你要疯?你要疯阿?三十!
于:我还挺能还价。
郭:五十。
于:嗯。
郭:我是石富宽的徒弟!
于:说这个干嘛阿?说这个干嘛阿。
郭:提这个能减点嘛。行,那给老艺术家面子吧。这样吧,那上车,上车。俩人要上车。他先上车,这女的在那站着。车能走吗?嘎吱~~~车动不了了。下来了,走不了了。这车扔这吧,咱俩上哪去?对过,五十米,到我家里去。
于:哦,快到家了。
郭:行,那我跟你走,今晚上不回去了。明早晨出车。嗯,打一车吧。
于:打车?
郭:你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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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统共花多少钱?我再花十块钱打车?那不就在那马路边上嘛,五十米嘛,不打车。废话,不打车还行?啊,不打车,我走的了吗?
于:瘸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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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六
郭:还听吗?那个,后台来说阿,连老带少的人,可是不少。今天王文林先生没来,刑文昭先生来了,李文山没来。王文林先生大伙了解,剃一光头,后台的老先生,说话有口头语:有点意思啊。
于:就爱这么说。
郭:我们老观众都知道,有点意思啊,有点意思,他好说这个。他父亲是王常有先生。
于:那是老先生了。
郭:相声大师。
于:对。
郭:能耐真好。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王先生没赶上。没赶上,他正在外地演出。接到消息赶紧往回来。哭得跟泪人似的。孝子阿。
于:哦。
郭:到医院隔着玻璃,一看老爷子在那插着管子那正抢救呢。拍这玻璃。你说这玩意,他爸爸昏迷好几天了,一听见这声音,一回头,挥手。
于:哎哟。
郭:大夫说:这能治,让他进来,快点。
于:认人阿。
郭:也许他进来能让他爸爸复苏。
于:对对对。
郭:放进来了,一步站在床前面:爸爸,爸爸您怎么样啊?着急阿。老头跟他比划,要笔。
于:哦,要写。
郭:要纸。旁边有人带着,递过来。老头写了几个字,哗,递给王文林。王文林接在手里面要说话,他父亲去世了。一代相声名家,王常有,去世了。
于:没了。
郭:哭得跟泪人似的阿。外面亲友都进来把王文林掺出去,办后事吧。这忙和着,有人就把这纸打开了。一看他父亲写的……
于:什么啊?
郭:你踩我氧气管子了。
于:嗨!
段子八
郭:后台阿,有三位老先生。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仨老头最可乐了。刨去演出,见天长在一块。一天到晚的在澡堂子里面泡着。好这个。我知道当初于谦的父亲也好这个。老人就喜欢泡澡堂子。
于:老人是喜欢这个。
郭:但是自己带饭到那里面,一泡泡一天。
于:自己带饭?
郭:嗯。到了中午了,坐池子边上,那两脚拍打水,吧嗒吧嗒吧嗒。拿着饭盒吃炒饼,吃完了刷饭盒。
于:哎,没有着这么刷的!
郭:这样干净阿。
于:什么干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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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哎呀!
郭:还得洗!
于:一口一洗阿?
郭:还能多吃点嘛。
于:多吃点什么啊!
郭:好这个。我们后台仨老先生也好这个,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张文顺出主意。
于:张先生。
郭:走阿,洗澡去。王先生乐意,这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于:什么都有点意思。
郭:李文山也去了。仨人洗,一洗洗一天。早晨九点进去的,夜里十二点都没走。伙计过来了:三位,到点了,关门了,走吧。仨人出来。他们去都十块钱洗一天跟这。衣服都脱下来扔筐里。一看,衣服都没了,让人偷了。
于:没了?
郭:这仨人就张文顺带一眼镜。
于:嗨,该挡的地方挡不上。
郭:不算裸体嘛。再来个口罩算三点式。
于: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怎么办呢?张文顺出一主意,这样吧,马路对面是我们家,夜里十二点了,没人了。咱仨上我们家去,跑过马路就算胜利。我拿衣裳,你们俩穿上,回家,我回自己家。阿,行。仨人出来了。王文林说了:要走咱们仨得手拉手,谁也别甩开谁。哈,文林,就你鸡贼。仨老头一丝不挂光着屁股。
于:愣走。
郭:大路两旁边都是路灯,很亮。但是没有人,夜深人静,没人。
于:是没人。
郭:那天正好是北京申奥成功。由打这边来一万四千多人。
于:嚯!
郭:摇晃旗子:奥!北京申奥成功喽!
于:正好让他们看见了。
郭:一万多人都傻了,没人说话。僵持了五分钟,张文顺说话了:哇,原来地球是这个样子的!
于:外星人阿!
段子九
郭:仨老头可乐,小孩们也可乐。那谁,张文顺张先生,有一徒弟有一干儿子。徐德亮是他徒弟,高峰是他干儿子。
于:这都是干亲戚。
郭:这俩人可乐。你别看一个门的,张文顺的徒弟,张文顺的干儿子,俩人还不和。
于:哦,还有矛盾。
郭:俩人一场说相声,不和。俩人到一个饭馆吃饭,各要各的。
于:哦,不同桌。
郭:高峰坐到这,徐德亮坐到这。各要各的阿,我替你结,没有。
于:不行。
郭:没有。这吃,在一个饭馆,吃着吃着,吃完了。高峰,一结账一摸身上,没带钱。
于:这怎么办?
郭:要说咱们,哎,你替我把这个给结了。他那个,说不出来。这怎么弄阿?伙计,来,我没带钱。伙计当时脸就下来了。你看点菜什么的都好办啊,一没钱瞪眼了:刮风下雨不知道,兜里没钱不知道?真没有。过来过来,一揪耳朵,揪到门口,撅那!高峰在那猫着腰。那伙计,嘡!滚!踹走了。
于:嗯。
郭:徐德亮乐了。吃饱了,一擦嘴,筷子一扔,站到门口一撅屁股:伙计,结账!
于:还踹阿!
你看有合适的不 没适合的我在找下
其实挺多对口的改一下就能成单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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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纽约市的忙碌早晨,鸣人换穿了轻便的橙色T恤和黑色长裤,一路吹着口哨踱进黑色大厦。气色充足,有股决定作一件事好好拼一场的气概。经过柜台的时候,鸣人一手插兜,另一手举起向大叔问好。
在电梯前面,佐助早已等候多时。抬头看见鸣人,表情和缓,手也没搁在口袋。不过,佐助这回摆出了『沉思者』的环腰扥下巴样式…(我瞻仰…)
「我要参加。」鸣人在他面前站定了,一改吊儿啷当的态度。相对的佐助不怎幺惊讶,抬起眼瞅着他问:「确定吗?」
「是呀。」鸣人答得快:「对我来说呢,当个市区警察或是星际警察,后者不是更有劲吗。」佐助站直身按下电梯按钮,厢门打开,两人一边进去一边说话。
「就你的脾气,到了哪儿都改不了的吧。」佐助又是嘲讽的笑。鸣人不生气,反而和他一齐笑出来。这小子虽然总是搞得他满头雾水,有时还会充傻,不屑的腔调每差一点让鸣人神经绷断。但那无所谓无不所谓的笑,又没法子让人甩头不理。
黑沉沉的,也许适合他,也许不适合。
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笑得尴尬了,佐助瞪他,鸣人摆摆手:「我知道这工作不容易,但是你也得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选我进来,就表示你知道我的本事,所以我不要被唤作『小鬼』、『菜鸟』之类的,明白了吗?」
佐助点点头,心里却也没打算让鸣人好过:
「啊,我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本事』只够证明你在这里不是个废人。」
不待鸣人发怒,门开了,呈现出来的是宽敞的星际出入境大厅,位于大楼天井底部,像掀开的水壶一样喧闹。鸣人瞠目结舌,看见电扶梯和透明电梯车厢载着外星人在头顶上起降交错,穿著西装或套装的男女职员在楼层间匆忙穿梭。高阶主管看来较沉稳,只不过一旦没人注意他们,也会像猛兽一样在走廊上狂奔。
「我们称之为大型的疯狂游乐园。」佐助很不客观地附带说明。
把视线转回眼前的大堂,虽是采高科技工程,却用仿大理石装饰得雅致从容。各型各色的外星人在关卡间进出,电子布告栏不时刷新宇宙飞船起落时刻表,海关人员忙这忙那,甜美的女声以各种语言放送广播。
鸣人像被抛到一个五花八门的世界,急着想一次把全部的东西看完,四处张望,指指点点,下巴悬在半空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佐助看他这样,怕他碍到人,拽着他的手臂回电梯。
厢门重新关上,佐助按了一个办公室的楼层。电梯上升,方才的喧哗全抛到脚下。佐助无表情地看着鸣人舒了口气、高举双手欢呼:
「真是——不得了啊~~」
「不够稳重。」
「你说什幺?难道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吗!?」
「至少我没有高兴成那样。」
佐助见鸣人停止雀跃,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瞧,干脆不理,图个清静。鸣人回头看电梯镜壁面上的自己,想起刚才看到的透明电梯,再想象两人在半空中呆立上升的蠢样。
电梯在黑衣人外事组的楼层停下,也就是鸣人和佐助共属的部门。两人走出电梯,每有人擦身而过,鸣人便故意喋喋不休:
「我知道了~年幼的佐助在出入境大厅里到处奔跑~~跑太快的话会——啊!看吧,跌倒了!小佐助不要哭噢…啊!那东西不能乱碰!~小心!桌子!计算机!啊——」(你抢了哥哥的台词了——)
鸣人回过神,佐助不知何时去到几呎外的一扇门里,看他在原地表演单人相声,朝他招手,眼神带嘲:「你要在那里杵到什幺时候?快进来。」
***
一间六、七坪大小的两人办公室,开门进去是两门黑色沙发围着玻璃方桌。两套轻便的办公桌椅,其中一桌除了计算机电话之外都是空的,另一桌还摊着些报刊和纸张。墙壁附了壁橱和档案柜。
鸣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终于进来,佐助在摊着报纸的桌前唤他,一手拿起电话话筒,同时朝落地窗的方向比了比。鸣人随指示望过去,一排蕃茄盆栽面对着窗,隔着透明玻璃,观赏外面豢养着庞然怪兽被称为「市区」的动物园。盆栽前面有个阿拉伯传统装束的红发男孩专心地给蕃茄浇水。白色长袍拖在地上,黑披肩系着衣带松软垂下。一个鸣人不认识的、两眼发黑的人。
「这位是来自砂瀑星的我爱罗,同时也担任该星系的全权大使。鸣人是新来的外事组特警。你们聊,我必须先打一通电话。」
红发男孩暂时停下浇花器,熊猫眼朝着鸣人眨了眨。
「呃,你好,我是漩涡鸣人,请多指教…」鸣人伸出手想跟他握,我爱罗却只是看着鸣人而没有其它反应。两人呆望了一阵子。
佐助掩着话筒,轻声提醒红发男孩:「…我爱罗…要打招呼。」
我爱罗倏然想起,放下手边工作:「…啊,我忘了。很高兴认识你…」鸣人没听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傻笑,两人握手晃呀晃。空气里只有佐助低声讲话的声音,不一会儿佐助结束报告,往两人的方向过去。
「帮我照顾蕃茄,谢了…」佐助朝我爱罗点头致意,鸣人看到红发男孩绽放微笑,觉得真不可思议,原来熊猫也会笑啊。
「没什幺,我也很喜欢你…种的东西,红色的,很可爱。」
佐助检视了几颗红透的蕃茄,转身取来一个空的玻璃盘,一手在果蒂的部分转了几转,盛在盘子里。我爱罗像观赏魔术一样盯着佐助的动作,鸣人觉得不如看红发男孩的反应还更有趣。佐助拿了蕃茄出去洗,屋内又是一片沉默,不得已,鸣人决定聊蕃茄。
「嘿,其实我也满喜欢照顾植物的。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吃她们就是了。」鸣人露出牙齿笑说。
「你讨厌吃蕃茄吗?」
「呃,其实还好啦……」鸣人不想伤害眼前这男孩的感情……
「喜不喜欢并不重要……」我爱罗摸摸湿润的绿色叶片,安静地说:
「可是…明明是这幺红的东西…佐助竟然喜欢吃……」
沉默。
***
佐助终于以慢死人的速度回来了。鸣人和我爱罗坐在沙发里,有说有笑,拿佐助桌上的纸折各式各样的纸飞机,丢得到处都是。
鸣人见到佐助,眉开眼笑地招手:「啊!你错过最精采的部分了!刚才我爱罗告诉我,这趟到中国使馆访问,人家大使太太请他帮忙拍大蒜,他竟然像拍我家小狗那样捧起大蒜拍拍拍………」
佐助心里涌上一阵不悦,铿的一声把玻璃盘放在他们面前,在瞬间定格的两人对面坐下来,翘起左脚,双手环臂,黑色的眼瞳反映出两个活像做错事孩子的渺小身影。佐助决心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蕃茄被认为是蔬菜或水果已经很久了,但是,两者都是错误的。」
「咦?」鸣人睁大眼睛。
「蕃茄是动物。蕃茄类蕃茄目蕃茄科,学名为西红柿.沙碧恩斯。」
「你在开玩笑吧…」鸣人眯起双眼,不信。
没理他,佐助转向我爱罗:「大使,你知道什幺是不确定性原理吗?」
「那是原子论的基本结论。」我爱罗准确地作答:「素粒子的水准,其测定结果是因为受到观测行为的影响。」
「嗯。」佐助接着他的话:「也就是说,『看』这个行为是因着被看的『物』而有变化的。当我们不去观测的时候,电子同时做所有它可以做的事,观测的时候,它安静地停在一个地方。」说着,佐助从盘中取过一粒蕃茄:「比如这里有一颗蕃茄对吧?」
「「对。」」两双眼闪闪发光。
「这个蕃茄正被我们注视着,所以大家越看越觉得蕃茄就是植物的模样。等下你们吃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吧。」佐助说罢,就着手中的硕红是一口。
「那幺,蕃茄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会是别种形状吗?」鸣人发问。
「不是没有可能。例如:我们都知道有些星球的种族擅长易容,也具备随着环境自动转化外表的功能…看起来和你我没有什幺差别。鸣人,不要以外表来判断一切,你必须看到内幕中的内幕。就算没有这双『眼』,你也得让自己足够复杂来适应这个世界。」
(我看到他的眼中有红色的东西在发光,像缺了一口的红蕃茄…在淌血)
鸣人开始担心:「那幺,我爱罗他……他……」
我爱罗捧着一颗蕃茄,露出无辜的表情。
「他的种族生下来便跟人类十分相似,不是伪装的。」
「但是…!但是!」鸣人跳起来,一脚跨在桌上,一只手指着佐助:「现在知道了蕃茄是动物后,我觉得、我觉得比以前还要难以下咽啊!!」
我爱罗很客气地纠正他:「……请不要用手指着别人。」
佐助吞了一口,翻着眼睛瞪鸣人:「难道你从来没注意到吗?在食物链里,蕃茄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杀来吃的命运。可是我们要避免无谓的杀生(例如前天被当作硬球投掷的X麻吕先生)……没什幺好怕,吃吧。」
(哟,你这是在邀我吗?)
鸣人再低头看我爱罗,我爱罗神圣地注视他所谓『红色的东西』:
「…这将赐予修罗更强的力量……」
这倒是,奇妙的祷告文啊。
《连升三级》——侯宝林大师的单口相声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明朝时候的事儿。
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家里有一个少爷,叫张好古。从小就娇生惯养,也没念过书。长大了,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天天儿吃饱喝足,提笼架鸟,满街遛。因为这个,大家伙儿都管他叫“狗少”。
有一天,张好古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相面的,围着一圈子人。他想看一看,刚往那儿一站,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知道他是狗少,想要奉承他几句,蒙两个钱。假装看了看他,说:“这位老兄,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可做国家栋梁之材。看阁下印堂发亮,官运昌旺,如要进京赶考,保您金榜题名。到那时我给您道喜。”张好古要是明白,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因为他不认字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上京赶考?拿什么考呀?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他想:“我们家有的是钱啊,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挺高兴。说:“准能得中吗?”“决不奉承!保您得中前三名!”“好!给你二两银子。真要中了,回来我还多给你。要是中不了,回来我可找你没完。”相面的心里说:等你回来我就走了!
张好古回到家里,打点行囊包裹,带了些金银,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他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赶考?这不是浑吗!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他动身那天就晚了,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等到了西直门,城门早就关了。事也凑巧,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明、清两代的皇上,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还得是当天的,水车一到,城门开了。张好古也不懂啊,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看城的也不敢问他,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就这样他进来了。
进了城,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骑着马满处乱撞,走到棋盘街,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当中间有个骑马的,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要惊,他一勒丝缰没勒住,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要搁在往日,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一勒马。说:“你这小子,闯什么丧啊?”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说:“啊!你管哪!我有要紧的事。”“嗬,猴儿崽子!真横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打山东来,我是上京赶考的,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啊!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你进不去呀!”“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魏忠贤一想: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不能!这是大话欺人,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随着说:“来呀!拿我张片子,把他送到考场去。”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可是魏忠贤也浑蛋,你要看看他的学问,你别拿片子送他呀,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他这一拿片子,张好古倒得了意啦,本来他不认识考场,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
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一砸门,把片子递进去。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赶紧都起来了,这个就说:“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一定跟他有关系,咱们可得把他收下!”那个说:“不行啊!号房都满了。”“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依我说,赶紧给他腾间房。实在不行,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也得把他留下。”“好吧!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这叫什么事!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那个就说:“咱们给他送题去。”这个说:“别去!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他要做不上来,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那么怎么办哪?”“怎么办哪?这不是有卷子吗?干脆我说你写!”嘿!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写完了一想:“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得啦!来个二名吧!”张好古一个字没写,弄个第二名!
到了第三天,凡是得中的人,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递门生帖。全去了,就是张好古没去。他不懂啊!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这个说:“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说死他也中不了啊。怎么着?现在得中了,连老师都不拜,这也太不通人情了。”“别那么想,咱们得冲着魏王。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将来他要是做了官,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他不是没来吗?没关系!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这倒不错,老师拜徒弟,倒了个儿了!
两位主考官见了张好古。说:“那天要没有九千岁那张片子,这考场你可就进不来了。”张好古也不知道哪儿的事啊,就含糊着答应。等他们俩人走了以后,一打听,才知道九千岁是魏忠贤。心里说:哎呀!要没有这张片子,考场就进不来了。他可没想他不认字!又一想:我得瞧瞧九千岁去!买了很多的贵重礼物,到了魏王府,把名片、礼单递进去。魏忠贤一看名片,不认识。有心不见吧,一看礼单,礼物还很贵重。说:“叫他进来吧。”张好古进去一说:“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我还真进不了考场。也是王爷福气大,我中了个第二名。”魏忠贤一愣,啊!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张好古足吃一顿,吃饱喝足,告辞,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这下子,北京城哄嚷动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家纷纷议论:“咱们不论多大的官,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那个说:“他是魏王的亲支近派。”“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既然是魏王的长辈,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上个奏折,保荐一下。将来他要做了官儿,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对!”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是国家的栋梁。皇上一听,说:“既然有这样的人材,应该入翰林院啊。”他又入了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不但不让他写,大伙儿写好了,反倒给他看:“张年兄!您看这行吗?”“行!很好!很好!”就会说这么一句。不管人家问什么,都是“很好!很好!”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
转过年来,魏忠贤的生日,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可没写,拿着就进翰林院了,大伙儿一瞧。说:“张年兄,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是啊!”大伙儿打开一看。说:“哟!没写哪?”“可不是吗。”大伙儿说:“您来了一年多了,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不!你们写得很好,还是你们给我写吧。”大伙儿彼此对推,谁也不写,其中有一个人聪明。心里说: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当时他眼珠儿一转。说:“我写!”就编了一副对子,大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写完了说:“张年兄!您看行吗?”张好古一看说:“行!很好!很好!”还好哪!
这一天,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魏忠贤把礼物收下,把对子挂上,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皇上的圣旨、福寿字也到了。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可是谁也不敢说,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比如:有人骂他,你要一告诉他,说:“某人骂您哪。”他一听:“噢!他骂我?杀!——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一块儿杀!”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就这样,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魏忠贤愣没看出来!
又过了几年,换了崇祯皇帝。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龙冠。魏忠贤犯罪下狱,全家被斩,灭门九族,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就有人跟皇上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也是魏忠贤的人。”
皇上说:“那也得杀!”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说:“我主万岁,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皇上说:“怎见得呢?”“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那词句我还记着哪。上联‘昔日曹公进九锡’,下联:‘今朝魏王欲受禅’。他拿魏忠贤比曹操啦!说他要谋朝篡位,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皇上说:“那不是啊!”“不但不是,这是忠臣啊!”“好!既是忠臣,死罪当免,加升三级。”
一群浑蛋!
单口相声:儿子的作文
大兵走上舞台:公元1992年6月18日,人类历史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我儿子诞生了。有话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我这个宝贝儿子刚一出生就有很高的艺术修养、领导才能和社交技巧。他的第一声哭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民族唱法,比戴玉强的嗓音优美多了,我陶醉在儿子天赖般的哭声当中,不知今夕是何年。几天后他拉了第一泡屎,那屎可香了,而且拉的那个屎图案,简直就是一部流传千古的艺术画作,比徐悲鸿画的马还要热情奔放,比齐白石画的虾还要灵活生动,比凡?高画的向日葵还要震撼人心……
大兵:为了决定我那全才的儿子将来是当美国总统还是当大陆李嘉诚,是当名星还是当导演,我和他妈妈天天争吵不休。
大兵:我不是吹牛,我是一位善于发现人才、培养人才的好伯乐。我这么聪明的儿子在我这么好的父亲的培养下,将来肯定下不得地。不过,昨天他班主任老师来家访,说我小孩是典型的“三无”人员,哪“三无”呢,就是无情、无能、无责任感,这是家庭教育极度失败的严重后果,这简直是瞎扯。他老师还拿回了他在学校的作文本,说看了他的作文气得吐血,说我儿子他教不下去了,让我另请高师。哼,我这么聪明的儿子,他居然教不下去了,爱迪生不也是老师教不下去的吗?教育学里有有一句名言,只有不合格的老师,没有不合格的学生。我看这老师就不合格。
大兵:我们先来看看我宝贝儿子的作文吧。(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作文本)第一篇的题目是《假如我是太空人》。
大兵抬起头来看着观众:这题目构思新颖,有创意。
大兵接着念作文:如果我是太空人,我就要到太空去探险。我可能会发现一个新的星球……”
大兵抬起头来看着观众:好棒!充满想象力。
大兵接着念作文:等地球上的人多得住不下时,一部分人可以搬到新的星球上去。
大兵再次抬起头来,连声叫好,接着又开始念作文:到那时,我就可以炒地皮,发大财了。
大兵抬起头来:写得不错嘛!谁说我儿子的作文不行?
大兵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二篇是以观看一场电影为主题的短文,我儿子的题目是《记一场精彩的电影》,正文只有八个字:当晚停电,电影没放。
大兵抬起头来:嗯,文章精练简短,言简意骇,也不错。
大兵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三篇——《黄山游记》:作文一开始就是一个附注:因为我旅游的地方和叶圣陶旅游的是同一个地方,所以我的《黄山游记》跟叶圣陶先生的文章完全一样,如果要看原文,请查阅中学语文课本第六册第250页。
大兵:我儿子的文章跟著名文学家叶圣陶先生写的文章一样,太好了。
大兵又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四篇——《记一次收割稻谷》,作文要求写满两页纸,儿子写道:一个春天的早上,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正是春游的好日子。保姆给我洗了脸,然后给我换上衣服。我带着爸爸公司的几名保安,开着家里的宝马汽车,浩浩荡荡来地到了农田里……
大兵抬起头来:春天可以收割稻谷吗?(然后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大兵接着念作文:那稻谷就像棉被一样,雪白雪白的。
大兵抬起头来:稻谷到底是金黄的还是白色的?好象书上说稻谷是金黄色的,不过我们吃的大米是白色的,我想书上肯定搞错了。
大兵接着念作文:我收割累了,就躺在软绵绵的稻谷上睡了一觉。啊,去农村收割稻谷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比春游好玩多了,我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农民。
大兵抬起头来:儿子的文章写得多优美,把艰辛的农村生活描述得这么幸福,这是成为文学大师必备的功力。这作文要求写满两页,他的作文还差两行满两页,我们来看看他这最后两行又写了些什么最彩内容。
大兵接着念作文:只剩下两行了,快写完了,努力吧!现在只剩下一行了,继续努力吧!加油啊!快完了!终于写满了两页。
大兵抬起头来:我儿子真听话,严格按老师的要求写满了整整两页。
大兵又翻了一页作文本,接着念:他第四篇文章的题目是《我家的小鸡》,老师要求写六百字,我儿子提笔写道:我家有一只小鸡,它一天到晚总是叽、叽……地叫着,你听,它又叫了起来,叽、叽……”他连续写了600个“叽”字,他的文章也就写完了。
大兵又翻了一页:这里还有一篇作文得了0分,题目是《学习封建社会的历史有感——无处不在的阉割》:老师说封建社会的皇帝非常的残暴,把人的生殖器官割掉,让这些失去性功能的太监去侍候他的妃子。然后老师又赞美新社会以人为本,注重人的全面发展和身心健康,说在新的教育体制下,倡导素质教育,充分满足学生的身心需要。可是在我眼里,所有的老师和父母都像封建社会的暴君,我生活当中的阉割现象无处不在。
大兵抬起头来:这王八蛋口出狂言,瞎扯。
大兵又接着念作文:一提到“阉割”,人们马上想到封建社会的太监,那是愚昧社会人性极度扭曲和变态的产物,现代文明社会“阉割”现象早就消失了。可事实上,绝大部分父母、老师都在对我们子女和学生进行“阉割”。我们知道,把男人的睾丸割掉,他就没有性需要。如果同样,把一个人的食管割断,他就可以不吃饭不喝酒;把他的脑垂体割断,他就没有自尊的需要;把他的下丘脑割掉,他就没有安全感的需要;把他的延脑割掉,他就没有自我实现的需要。那么我们的父母、老师虽然口头上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在他们的潜意识深处,恨不得把我们的睾丸、喉管、脑垂体、下丘脑和延脑统统割掉,让我们成为不吃不喝、无欲无求,一味地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不给他们添任何麻烦同时又在学习和工作方面永不知疲倦,能圆满完成各种任务的人。在我眼里,父母和老师就是这么自私,这种对子女和学生的完美要求,就是父母和老师的“阉割”情结,就是各种矛盾和磨擦产生的根源。
大兵把作文合上,满含深情地说:说实话,十几年来,儿子一直是我的骄傲,是我人生最大的希望。(语调变得低沉伤感)可我儿子由于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对人间的艰难辛苦确实知之甚少,对什么东西都不懂得珍惜,几万元钱一台的新钢琴被他几天就弹坏了,几千元钱一件的衣服穿不了三天就破了好几个洞,我和他妈妈的心里都非常难受。
大兵:为了教育儿子,前些天我特意请教了一个教育专家,这位专家建议我给儿子讲讲过去的日子是如何艰苦,带他去农村做做体力活,带他看看有教育意义的电影电视,比如《白毛女》就是一部经典的影片,能让小孩感受到贫苦农民的艰辛和悲惨,唤起他们的同情心,让他们懂得珍惜当前的幸福生活。我一听专家这样说,我就立马花了500元钱,带儿子去田汉大剧院看了场《白毛女》,那影片真是经典,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恨死了那个黄世仁。我想我儿子看了这部影片,一定很受教育,也一定有很多的感想,现在来看看他写的观后感吧。
大兵翻开作文本,开始念作文:昨天我看了电影《白毛女》,感想可多了,喜儿去当白毛女,爸爸说是黄世仁逼的,我看杨白劳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欠帐还钱,天经地义,杨白劳欠了黄世仁的钱,为什么不早点还给人家?老爸经常感叹现在借钱的是孙子,欠钱的是爷爷,我看杨白劳就是这种典型的例子,他存心想赖账,逼得喜儿只好躲进山里。不过喜儿也太傻了,黄世仁那么有钱,嫁给他不就完了嘛,很多女人想嫁给他别人黄世仁还看不上呢,我就不明白喜儿为什么还要跑到山里去当白毛女。
大兵气得脸色铁青:……
大兵继续念作文:不过去深山里当白毛女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你看,天天在山间树林里散步,空气新鲜,风景优美,而且不受人管制,自由自在,多么幸福。
大兵停止了念作文:这龟孙子就知道玩,喜儿在深山里没饭吃,营养不良,头发都白了,日子过得多苦。
然后又开始念作文:老爸说白毛女在深山里非常苦,没饭吃,没饭吃有什么了不起,她可以吃巧克力、吃面包、喝牛奶嘛,那比吃饭味道好多了。关于她头发全白了,一定是黑心的商家在牛奶面包里放有化学物质,导致她基因改变而变白的,不过白头发也挺好看的嘛,现在有很多人还特意把头发染白,我也想把头发染白,不过如果我把头发染白了,爸爸一定会把我的腿打折。
大兵抬起头来:我平时有这么凶吗?
大兵继续念作文:关于喜儿没饭吃,我倒觉得她非常幸运,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吃饱之后还硬被人逼着往肚子里吃饭,如果喜儿生活在新社会,饭多得吃不完,她的父母也跟我的父母逼我一样,天天逼她吃饭,吃饱了还硬让她吃,到时再问问她,挨饿和硬撑哪种更难受,我敢保证喜儿肯定宁愿挨饿。我父母就是这样天天逼我吃饭,本来吃饱了还硬逼我再吃一碗,这日子比喜儿苦多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只同情白毛女,而一点都不同情我?
大兵:吃饱后硬撑有这么难受吗?我还真没尝过这是什么滋味。
大兵继续念作文:老爸经常用高尔基苦难的童年来教育我,说高尔基对知识如饥似渴,尽管老板娘天天撕他的书,打他、骂他,但高尔基天天晚上坚持着偷偷看书,最终成为了世界一流的文学家。我真希望我老爸就是那位凶恶的老板娘,也天天撕我的书,现在我恨透了读书。如果高尔基也碰上我这样的父母,天天逼他看书,白天上完课晚上还有家庭老师辅导,周末还要去参加各种兴趣小组和培训班,保证过不了三天,高尔基就丧失了学习兴趣,他也肯定成不了世界级大文豪了。我原来对学习还是很有兴趣的,可老爸一逼,我的学习兴趣就一点都没了,我看老爸就是一个扼杀天才的刽子手。
大兵:我是扼杀天才的刽子手?
大兵继续念作文:我的家庭条件确实比较优越,家里几万元钱一台的钢琴都买了好几台,不过说内心话,我真希望我家里穷,穷得把钢琴卖掉,那样我就不需要天天练钢琴了,天天练钢琴的日子真苦啊。
大兵:有这么痛苦吗,让他吃饭也痛苦,让他读书也痛苦,让他参加兴趣小组也痛苦,让他练钢琴也痛苦,他岂不是整天生活在痛苦当中?
大兵继续念作文:其实学习跟吃饭一样,一定要有一种饥饿感才学得进,可是我的父母天天逼我学习,我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学得进啊,我真想去当白毛女。白毛女啊,你在哪里?
大兵非常伤感地说:唉,看了这么一部经典的电影,他竟表现出了如此无情无义的一面,丝毫没有受到教育、感动和震撼,难道我的教育方法真的就这么失败吗?
大兵停了停,思考了一下:也许是吧,日本一教育学家说,很多的父母从来都没把教育子女当成一门科学来对待,以为凭自己的智力水平和知识经验,足够把小孩教育好,而事实上却经常犯各种低级和幼稚的错误,搞得父母和子女都伤痕累累、疲倦不堪。我确实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努力学习研究教育学这门博大精深的科学。我曾经偷看了儿子的一篇日记,那日记写得让我的心都碎了。儿子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今天上午爸爸要我写作文,题目是《我好幸福》,他说我衣食无忧,无忧无虑,生活这么幸福,可写的题材很多,很容易写。可我绞尽脑汁地想啊想,就是想不出半点幸福的东西来,所能想到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学习,我被学习逼得都快发疯了。老爸看我半天没动笔,以为我偷懒,顺手甩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他的戒指把我的脸刮破了,脸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我那不争气的泪水也涌了出来,爸爸这么不理解我,真让我无限委屈、非常压抑和痛苦不堪,我真的体验不到什么是幸福的滋味。什么是幸福?老天你能告诉我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天晚上,我用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写完了《我好幸福》……
大兵眼眶湿润:儿子,爸爸以后一定要改变教育方式。
单人搞笑小品
短点的就是《马三立》《刘宝瑞》啦!有长的也有短的!而且很经典!
要多长时间的呢?
短时间的像两三分钟的可以使一些笑话例如:
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听说他的老舅病了,就写了一封信,内容如下:亲爱的老○:听说你有了○,你要好好的养○,千万不要下○(把○念做蛋)!老舅一看晕了!怎么这么多圈呢?原来,外甥想要说得是:亲爱的老舅,听说您有了病,您要好好的养病,千万不要下床.
把前后颠倒一下,把前面作底就,然后再稍微的丰富一下就是一个短的单口相声
要是十分钟左右的话可以用这个
一个聪明人有时也会糊涂,有的糊涂一阵子,有的糊涂一辈子。我属于后者。糊涂了一辈子。现在才知道学文化的重要性,晚了。
这话叫我怎么说呢,我没上过学吧,屈心。说我念过书吧,又亏心。老人叫我上两年学,可我病了一年半。就剩半年。我又请了五个月的假。还有一个月,我逃了二十九天学,最后剩一天,还赶上个礼拜日休息。
中国字很难学,有的字,一个字就有两个音。一个音,又有很多字。全读一个音。比如,数目之首的一,就有很多的字全念一,如:衣服的衣,急病乱投医,大写的壹,作揖的揖,不依不饶的依,您说有多少一?
一个音就有一个字,写不出第二个来,这个字有没有?有,不多。像东西南北的北,只有一个。大小的大,只有一个。户口的口,只有一个。山水的水,只有一个,找不出第二个;不信您就找,找出来不白找,我请客。真的请客,不论哪位找,谁要找谁找,谁找出来谁请客。您找吧。可不您请客嘛,我才认识几个字?我能请你嘛!中国字,不但一个音有很多字,而且一个字还有双音。同是一个字,搁在这里一个音,放到那里又读一个音。您就拿这自行车的车字一说吧,自行车,手推车,马车,汽车,火车,三轮车,全读车。同是这个车字,换个地方,它又不念车。象棋比赛得读(ju)。当头炮、跳马、出车(ju)。不能说成当头炮,跳马,我出车(ju)。出车(che)?棋盘压碎了。
中国人最聪明,识字不多,用字不错,该念车(ju)的念车(ju),该念车(che)的念车(che)。
比如这位要坐三轮车,到火车站去,赶火车,都这么说:“三轮车!”“哪儿去您哪?”“我去火车站,赶火车。”“好您上车吧。”“请您快点蹬可别误了车。”“您放心吧。”一会儿蹬到了。“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站了,您下车吧。”以上这些话,不能说车(ju)说车(ju)难听。
“三轮车(ju)!”
“您到哪儿去?”
“我去火车(ju)站,赶火车。”
“好您上车(ju)。”
“请您把车(ju)蹬快点儿,可别误车(ju)。”
“您放心吧。”
一会儿蹬到了。
“先生,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ju)站了,您下车(ju)。”
这多难听。还有自行车的“行”字谁都认识,行走,旅行,行李,人走人行道,徒步而行,行不行……全说行(xing)。还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行,得念(hang)。人民银行,某某商行,行情,行市,行约,行规,你真内行,三句话不离本行,全得念行(hang)。不能说行(xing),你真内行 (xing),三句话不离本行(xing)。这多难听。
还有那个长(zhang)字,家长的长。学校校长,村长,乡长,小组长,县长,班长,排长,连长,师长,北京市长,全念长(zhang)。还是这个长字,换个地方,又不念长。念长(chang) ,万里长(chang)城,万里长(chang)江,时间很长(chang),日久天长(chang),这都念长(chang)。还有这么个说道:遇上活物得念长(zhang),遇上死物就得念长(chang)。
活物:比如栽棵小树苗儿,“哎呀!栽上树苗儿两年没见长(zhang)这么高啦,长得真快,用不了几年就长成材了。成材之后,把它砍下来,变成木头,死物就得说长(chang),这根木头可够长的,做房梁用不了这么长,锯下的废料,还可以用它做个桌子腿儿。桌子腿儿也用不了这么长。不能说:桌子腿儿用不了这么长(zhang),桌子腿能长吗?
还有开会的会字,大会,小会,会议室,开大会,大会发言,小会讨论,汇报会,这全读会(hui)。也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会,念会(kuai):张会计,王会计,到会(kuai)计学校开大会(hui) 。不能说成张会(hui)计,王会(hui)计,到会(hui)计学校开大会 (huai)。
我认为中国人最聪明,不认识这几个字,但在他说时也说不错,该说行(xing)说行,该说行(hang)说行,该说长(zhang)说长,该说长(chang)说长,不信我说您听:“张会(kuai)计,今天我参加大会,求你点儿事,把你的自行车借给我骑骑,我到人民银行(hang),找行(hang)长办点儿事,行不行?”张会(huai)计说:“行,行,行。”
您听,行是行,行(hang)是行(hang),长(zhang)是(zhang),不能给说颠倒了。说颠倒了特别难听。没这么说的:“张会(hui)计,今天我去参加大会(kuai)。求你点儿事,把你那自行(hang)车(ju)借给我骑一骑。我到人民银行(xing)找行(xing)长(chang)办点儿事,行(hang)不行(hang)?”
您再听老张:“不行(hang),不行(hang)!”这谁懂啊!
可以酌情删减根据情况来决定是否全说,也可以自己加工一下加点自己的东西在里面.
不建议使用刘宝瑞的经典段子,第一观众太熟了,第二包袱皮太厚,你逗不乐人.
求快手单人搞笑段子题材
经典搞笑段子:我是容嬷嬷
1、小时候的李白非常调皮,一次他逃课去河边玩。看到一个老婆婆正在磨一根铁棒。
就很好奇,过去问:“老婆婆,您这是在做什么?”
老婆婆说:“我是在磨针!”
李白很费解:“可是您这么费劲的磨针做什么用呢?”
老婆婆冷冷地答道:“我是容嬷嬷。”
2、唐僧师徒西天取经回来后回到大唐,一到大殿便上前拉着唐太宗的手,说道:八戒悟空,跪下!八戒悟空遂跪下。
太宗问到,何意?
唐僧答道:我只是想体验一下携天子以令猪猴(诸侯)的快感!
太宗。。。。
3、楚汉相争,项羽被围垓下,营帐中酌酒悲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歌词苍凉悲壮,情思悱恻,随侍的虞姬看到心爱的霸王流露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哀叹,怆然拔剑起舞,并以柔歌和之:“十七岁那年的虞姬,回忆起童年的点点滴滴……”
4、如果让文豪们一起复活开微博,女文青偶像李清照大概第一个火。
辛弃疾也很快圈到了大批愤青死忠。
李白喝多了半夜刷屏,掉光了粉。
白居易发了两篇长围脖,费光学生党流量。
杜牧柳永忙着私信勾搭外围。
苏轼被到处贬来贬去,一直没连上3G。
杜甫挨条给李白点赞却没人发现,只好骂小秘书撒气,被冻结账号。
5、患者朋友,挂号的时候请遵守一下秩序好吗,干嘛非要去插队呢?难道你们真的觉得生活不够美好吗?非要急着先挂!
6、患者朋友,别人拍片的时候你能不能稍稍离得远一点。我想友情提醒一下,我们这里只照单人照,暂时还没有推出双人照,谢谢配合!
7、A:“眼睛千万不要对着手机太久。”
B:“是对视力不好吗?”
A:“那样手机会没电。”
8、刚才接一电话,自称是某大学的什么总裁班招生,问我从事什么行业。
我说是IT和通讯的周边服务,对方又问运作方式,我说主要是在人群密集的街道和地下通道提供咨询和直营销售。
他说能具体点吗?
我只好说是手机贴膜。
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9、今天在驾校学车时,看到新来的学员中有 我高中老师而且和我同一个教练。 我跑去和老师讲:“我是你以前学生记得吗。”
老师说:“记得。”
我说:“那我们现在是同学了你晓得吧,以后不懂问学长。”
10、一胖子向医生求助:“我每天每餐只吃一碗饭,为什么还那么胖?”
医生:“你都吃些什么?”
胖子:“米饭,百分之十的荤菜加百分之九十的素菜。”
医生:“口味以什么为主?”
胖子:“清淡。”
医生:“那你是用什么吃饭的?”
胖子:“脸盆。”
医生:“滚!!”
11、上大早,有个客人就来到了怡红院,深深吸了一口气,拉过小二问:感觉今天空气特别清爽啊!
小二指着一位白衣绿袖的姑娘笑道:自从她来了之后,客人都有这种感觉。
客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空气清新妓啊。
关于单人脱口秀(相声)?黄子华等
笑话不是难度,
有思想价值又要笑,才是难度。
脱口秀是没有固定剧本的,临场随机应变很重要,更注重与观众的互动。欧美的文化。
相声是事先背好台词的。中国独有的。
黄子华属于脱口秀。在香港叫栋笃笑。
周力波是模仿黄子华的,修改了一下就死不要脸的说是自创海派清口。
小沈阳不用说,赵本山的徒弟,小品二人转出身的。
郭德纲是搞相声的。
他们的宗派都不一样。
你喜欢哪类的可以直接百度搜,比如脱口秀(栋笃笑)等,香港有几个可以和黄子华齐名的,你一搜便知。其他类的也一样。
题外话,本人非常讨厌周立波,说不好听点同样是卖笑的,非要表现的上海人特有优越感,排挤其他艺人。
分给不给看着办吧,手打辛苦
同好啊~我也喜欢各地的单人脱口秀。
我是因为黄子华才开始看栋笃笑的。
也觉得可以做单人脱口秀的人真的很厉害。
香港的栋笃笑:
1.子华当然是栋笃笑鼻祖,也是栋笃笑霸王。目前还没有人做得过他。
2.张达明:是子华带出来的徒弟。
不过目前除了和子华的双打,个人栋笃笑只做过一场。个人评价:一般。
但是2001年和吴君如两人做过一场男女栋笃双打:两笃笑,和吴君如互踩,很经典。
(刘德华最后有出来踩场~)
3.林海峰:以软硬天师出道,2005年开始做栋笃笑,
为了做自己的品牌,将show的名字该做:是但噏。总共做过4场。
个人评价是香港栋笃笑的第二把交椅。
4.许冠文:香港喜剧泰斗级人物,2005年做过一场栋笃笑:鬼马 TALK SHOW 2005
个人评价:一般。
5.陆永:栋笃笑届的新星,2009年做了一场栋笃撑之我系明「升呢」。
其中有一段调侃自己的老板陈冠希的事件。
6.詹瑞文:专做形体栋笃笑。2003年栋笃笑:单人匹马 詹瑞文
个人评价:不是很好笑,表演较为夸张,但常看见业内人士夸她勤奋努力~
周力波的海派清口是借鉴香港栋笃笑的形式,是他亲口说的。
不过个人不喜欢周立波,虽然我是上海人。
从来没见过上台表演还腆着脸带小抄的。
演出中充斥网络笑话,为了搞笑而搞笑。
说实话,他不是想表现的上海人特有优越感,
是他本人想装的像个有文化有品位的上流社会,
上海人不这样~
小沈阳我看乡村爱情的时候就知道他会红,二人转的演员功底一般都扎实,嗓子也好。
但是没有正经做过单人脱口秀。一个人表演的时候一般是说几个段子然后唱几首歌。
郭德纲的单口相声一般是传统段子加上自己的笑料还有砸挂。
尤其推荐丑娘娘和蒸骨三验。
台湾地区目前还没有人专做单人脱口秀的,
但是李立群在1991年做过一场单人脱口秀叫台湾怪谭,
以讲故事为主,其中穿插一些政治元素。
康永哥虽然没有做过专为搞笑的脱口秀,但是我有他的两场演讲,
一个在中大,一个在交大,值得一看。
国外的当然推荐Russel Peters啦,由于是在加拿大长大的印度人,
所以拿各个不同国家地区的人的特色,文化,生活背景等开玩笑是拿手好戏。
做过的show有:
Russell Peters (1997) Show me the funny
Russell Peters (2004) Comedy now!
Russell Peters (2004) Live in New York
Russell Peters (2006) Outsourced
Russell Peters (2008) Red white and brown
看你是同好才说这么多的,我手打得更辛苦。
有疑问可以再提。
抖音口播有哪些类型
抖音口播类型如下:
第一种类型:搞笑类
很多网友最喜欢的就是抖音上面各种欢快的短视频,欢乐的东西总是让人忘记时间,一刷可以刷上好几个小时。搞笑类的视频也有很多人,比如说段子类,情景类,模仿类,恶搞类等等。
第二种类型:美妆类
抖音很多网友都是通过美妆类的视频走红的,比如说先是很普通的素颜,然后镜头一切换变成大美女或者大帅哥。又或者教你化妆的。现在有不少明星的化妆师入驻抖音,都很受欢迎的。
第三种:颜值类
无论是在哪个平台上面,好看的人总是会受到大家追捧,没办法,人们就是喜欢美好的事物。颜值就是正义,在抖音上面也充分地展现了这是一个看颜值的时代。
抖音口播就是一种表现形式,相比于临场发挥会有更好的展示效果。一般博主在正式出镜前,都会准备好完整的台词。将所有的台词都记住以后,再以视频的形式展示出来,这样过程中不会有卡顿的情况,可以起到更好的效果,受到一批作者的青睐。
抖音变现方式:
1、承接广告
当抖音账号有了粉丝量之后,那么需要做推广商家,就会主动联系你,并且付给你费用,帮助他宣传产品或者品牌。目前100万的粉丝,单个广告的费用是2-3万,粉丝的数量越多,广告费用也就越高。
2、抖音卖货赚钱。
抖音卖货主要是以直播的方式,一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有货源,一种是无货源。如果主播有自己的货源,那可以在抖音上直接开通抖音小店。如果无货源,那可以去淘宝联盟,京东联盟选择商品放在自己的商品橱窗里,通过推广产品获的佣金。
3、知识付费变现
知识付费是比较好理解的,就是通过抖音平台把自己的专业知识的一部分给免费分享出去。如果喜欢这类内容,想跟着主播学习的朋友,就会给主播付费,然后进行深入的学习。所以在抖音,越专业的人才,也具有变现价值。
抖音是短视频平台,但是不仅仅可以通过短视频变现,直播也是比较常见的方式。只要主播有一技之长,就可以在抖音找到自己的精准客户,实现自己的价值。